挂号后在诊室外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,看病的时间却不到三分钟杨教授便开始赶我走了,虽然我有好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,最郁闷的是在这宝贵的三分钟内,杨教授还接了两个手机。 也许杨教授对脑损伤是见多不怪了,可你哪里知道脑损伤病人及家属内心的那份担忧呢?